也好记得少兄的恩典!”,红脸大汉一挺他那有如芭斗般的头颅,冷冷一笑道:“莫非我‘风火双轮’方昭还含糊什么?笑话!”。
公孙劲竹神色深沉地道:“原来是方少兄,久违了。”方昭双臂环胸,不理不睬,一侧的冉谦眉毛倏竖,目射凶光,公孙劲竹却一摇手,笑道:“天山弟子,果然气度雍容,令人不敢仰视。”冉谦重重一哼,低声喃咕:“雍容个鸟!”一直在后面马上未动的秋离悄然一笑,将颈上黑色汗巾扯下,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襟前的铜扣,形态悠闲而懒散。
周云咽了口唾沫,低沉地道:“秋兄,只怕天山派不会轻易让他们通行……”秋离忙道:“不,我们。”周云叹了口气,道:“你真潇洒。”哧哧一笑,秋离道:“这叫镇定。”换了一颗铜扣继续擦拭着;他又道:“你那半调子掌门一定会让我们上去,他怀着鬼胎,还不知道我等来意为何,说不定以为咱们是替他送小老婆来的,这等天外飞来的艳福,他岂能不想,只怕高接远迎还来不及呢。”苦笑一声,周云涩涩地道:“秋兄又在说笑了。”秋离淡淡地道:“一肚子恼火,不说说笑笑怎生过得?若是依着我的性子,早就杀他个人仰马翻,一路干了上去,管他妈什么几代狗屁弟子!”还是第一次听见秋离口里“带把子”,周云不禁怔窒地道:“秋兄,呢……’秋离笑道:“很粗俗,是么?雅在这种地方,和这些二大爷在一起,老友,你又如何叫高雅得起来?”周云正想回答,于德寿已骑马过来、他笑吟吟地道:“秋兄,你很愉快嘛,怎么,有什么妙策么?”舔舔嘴唇,秋离道:“没有。”于德寿望望前面天山派布成两排拦在路中的二十来位仁:兄,皱皱眉,低声道:“天山派也不是紫禁门,这架势却是不小,要非看在那“玉麒麟”的份上,哼哼,今番只怕他们没有这等好消受法。”秋离顿首道:“说得有理,而且我们也不会从这‘雪池道’上来了,兜个圈子,多走几步路,只怕到了他们的‘顶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