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定亲自前往的,是么?”潘一志怒道:“全是胡言,你无凭无证,只在空口瞎扯,诬陷善良!。”
双目一闪,秋离冷然道:“潘一志,你以为我是吃饱饭没事干了,千里迢迢跑来向你这污秽之地诬陷象丁骥这种‘善良’?”“呸”了一声,秋离又厉烈地道:“老实说,无边湖另外那八个人我姓秋的亦必不放过,我定将寻着那个地方去找他们结算此帐,在登临天山之前,我们便有此打算,打算万一姓丁的不在天山之上时,我将立即走遍天涯海角寻访无边湖,替周云出此怨气,但姓丁的该死,他娶人之女,定居女方之处,这正省了我们的工夫,首先斩此凶人以伸天道!”看了气得不成人样的潘一志一眼,秋离再道:“周云没有料错,你这老小子盲目地宠爱丁骥,昏庸地信任于他,纵使他与艾小玫成了亲,你也必不要他离开天山,果然对了,潘一志,你正是如此做的!丁骥下聘于天山,娶艾小玫于天山,定居于天山,如今,再葬身于天山!”九手银瞳潘一志狂吼一声,暴怒地叫道:“孟兄请退,天山派与秋离势难两全!”孟渔犹豫了下,终于叹了口气让开一边,他明白,眼前的混水,只伯是不能不趟了!
银牛角斜斜举起,角尖指天,秋离冷然地道:“天山派的上下各人通通听着:你们当年逐出周云,任他形单影只,冤情难伸,任他飘泊天涯,受苦受辱,任他毁害伤身,悲痛欲绝,你们天山,派,老的一辈昏庸无能,独断专行,是非莫辨,黑白不分;中的一辈畏首畏尾,怯懦拘私,罔念情谊,寡毒凉薄;小的一辈盲从糊涂,嚣张狂傲,妄自称大,不明真理,你们全是武林中的败类,江湖上的蟊贼,天下有血性,有气节,识仁义,明大体的人,皆可擒而诛之!”一仰头,他又洪亮地道:“今夜,我鬼手秋离有幸至此,便自做自承,做这替天行道之人,果报神之子了!”从未发一言的天山派八代弟子中的第二位——仅次于攀门人的冯锷,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