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的,斜劈的,反兜的,倒扫的,各个攻击的角度与位置全然迥异,但却包括了敌人任何一个可躲闪的空间,这种力量,这种威势,几乎已不敢令人相信会是单单一个人在同一时间里所表示出的功力造诣了!
秋离蓦然尖啸如泣,他“苦空八掌”的“鬼在哭”,“鬼开眼”,“鬼曰善”,“鬼索命”、“鬼指东”刹时并使,不分先后,‘在双臂的急速抖振中,余下的三招“鬼溅血”,“鬼合十”,“鬼出棺”也合力推出,八掌合在一起施展,仿佛是八个秋离同时出手一样,呼啸的狂飚有如龙卷风似地绕体而起,片片如刃的掌影朝四面八方飞旋展舞,一串连着一串,一溜接着一沼,一阵压着一阵,一波推着一波,象浪花蓬洒,碎水溅散,那么密,那么急,而这瞬息,天与地都变色了,只见掌影翩翩,上下齐舞,好狠厉,好歹毒!在掌影的穿刺飞旋里,两条人影淬然分别向两个相异的角度抢出,于是,一刹那间,声寂形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又顿时消散无踪,两个对手,相距一丈左右,全静静地卓立着互相凝视……
侧旁一一“九手银瞳”潘一志与“金拐罗汉”冯锷惊恐地奔向了孟渔,潘一志边低呼着:“孟兄,孟兄,你不要紧吧?”孟渔枯干皱瘪的面容上没有;丝表情,他摇摇头,目光竟是如此平静而深湛。沉缓地,他道:“秋离,你说对了,长江的后浪推前浪,而你,不愧是推那前浪之人,你胜了……”一丈之外,秋离的面色苍白得出奇,他笑了笑,猛然张口喷出了一股鲜血,连嘴边的腥红血迹也不抹,仍然吊儿郎当地,却沙哑地道:“好说,还亏你老人家成全。
“九手银瞳”潘一志震骇地叫道:“你,你输了,孟兄?你也输了!”“金拐罗汉”冯锷不服地跟着吼道:“但明明是姓秋的小于输啊,孟兄,你已震伤了他!”带着凄凉意味地一笑,孟渔缓缓地道:“不,是老夫栽了……二位,他已用分脉手闭了老夫的下身经脉!”一句话有如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