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可以暂作调停?”秋离微微感到了意外,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你是说,天山派方面愿意罢手?”点点头,孟渔道:“不错。”
笑了笑,秋离深沉地道:“我可以要他们哲息干戈,但是,他们若有什么条件要提出,则请天山派的掌门者大与他们打商量了……”“九手银瞳”潘一志怒火顿炽,他暴烈地道:“什么?停手还有条件?我天山一派折兵伤人,威名蒙垢,看在孟兄劝说分上甘愿忍气吞声,解仇息怒,这已是莫大的耻辱了,他们竟然还欲籍此要挟?秋离,你道我天山派真是畏惧了你们么?”眉梢子一扬,秋离懒洋洋地道:“潘老大,两国交兵,胜荣败辱,这原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们打了败仗,当然便须表示出点儿意思,光空口白说,几句话就算了结啦。俗语道得好,化干戈为玉帛,这干戈停息后跟着就是玉帛,玉帛也者,也不过就是金玉财帛之意而已,换句话说,没有点赔偿,那只怕干戈也化不成了……”
潘一志几乎气炸了肺,他双目寒光闪射,两边太阳穴不住地“突”“突”跳动,咬着牙,他咆哮道:“这算什么武林规矩?你们先至我彤云山庄启事挑衅,诬蔑我天山声名,继而残我弟子,杀我同门,我等为了抑止杀戮,减少流血,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意,竭力避免发生争斗,委曲求全,更不顾威信之扫地,提出息战之要求,这只是为了一个仁字。但是,你你你,你竞以为我天山派是阶下囚,牢中俘,认为我天山派已一败涂地,无可收拾,得以乘机勒索。秋离,你打错了这种下三流的主意了!”“金拐罗汉”冯锷也愤怒地吼道:“秋离,今夕便是拚了一死,我等也必与他们这些魅魑周旋到底!”一侧,孟渔沉缓地道:“二位兄台,且请息怒——”潘一志打断了孟渔的话,叫道:“孟兄,你也听见了,这简直欺人太甚……”对面,秋离淡淡地道:“潘一志,黑白两道作为不同的地方也就在于此了,你不要用你武林名门大派的看法与风范去衡度江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