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来得正对关口,天幸尚为时未晚,如果他再延迟三两天,则局面之恶劣就要不堪设想了,望穿了眼才盼到秋离来,又耗了如许的财力精神,他当然不允许自己的人对秋离的能耐存有怀疑,更不允许他们对秋离没有信心,因为这无论是在实际的问题上来说,抑或待人的礼貌上来说,都是相当不合适的……
徐恩虽然也久仰秋离盛名,但对方的声势实在太过浩大,尤其请来的帮手又个个了得,因而他的拜兄便是一再打气,他也有些担忧挂怀,生怕秋离应付木下来,徐恩知道,照眼前的情态来说,秋离等于是他们唯一的指望,如若秋离一个失算,则整出戏也就不要唱了,大家完蛋……敌人实在非是易与,便算秋离有着三头六臂,在接刃之前来说也无法令他产生必胜信心……
叹了口气,徐恩道:“大哥,但愿如此了……”方元不悦地道:你放心,老三,我什么时候走过眼?”苦笑一声,徐恩道:“这不是走不走眼的问题,而是实际的硬碰硬问题;大哥,不管你对秋离有多依恃,也要到了时候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有这么大的本事。”方元双眼一瞪,正要说话,秋离已笑吟吟地道:“虽然二位把声音压低,又隔着我好几步远,但可恨我这耳朵却非要听到不可,尽管我实在不喜欢听。”估不到秋离距着十几步远竞连他们这近似耳语般细微的谈话声也能听到,方元与徐恩俱不由大惊失色,而不待他们有所表示,秋离已闲闲散散地道:“甭急,方老哥,徐三爷说得对,这的确是个实际问题,不是光靠嘴皮子糊的;有句买卖话,叫‘不怕不识货,就怕贷比货’,如今我自个在你们面前吹得震天价响也没有个鸟用,大家都别争,到了时候再论斤两,现在穷担心也是白饶,二位认为可对?”
惊得满头大汗,方元快步奔了过去,打躬作揖地道:“秋少兄,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我们这位三爷就有这么思得失顾前后的老毛病,少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徐思也十分窘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