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衣霜肯定地道:“我除了一害,心里自然是快乐而又欣慰,只是,在下手的那一霎有些悲悯与失张罢了哈哈大笑,秋离道:“好了,你己代我答复了你方才问我的那个问题。不错,每在我下手诛除一个恶徒歹人之时,也就是你所感受到的那种滋味!”
略一迷惘之后,衣霜随即颖悟了,她顽皮地一皱鼻子,咯咯笑道:“秋大哥,你真坏,也真精,你这是用我自己的手来揍我自己……”眉毛一扬,秋离道:“岂敢!岂敢!”
吁了口气,衣帆接口道:“秋壮士,老夫这丫头哪,一天到晚呆在山上也是闷坏了,不但刁钻顽皮,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来了个人也不管缠得缠不得,只要一见到便拉着人家扯个没有完,小徒周云的未过门媳妇,也简直叫这丫头给缠怕了!”
扮了个鬼脸,衣霜娇声道:“才不是呢,人家艾姐姐好喜欢我碍……”一吹胡子,衣帆道:“喜欢打你屁股!”
“噤咛”一声,衣霜不依地一股脑钻进了乃父怀中,牛皮糖般在她父亲怀里又揉又搓,腻个不休,直弄得老衣帆麻痒交加,声声告饶,这个厉害丫头才微喘着气,嫩脸蓬鬓站了起来,一张甜美慧黠的面庞上带满了胜利的笑容……手抚胸口,连连喘了几次,衣帆摇头道:“不象话,不象话,简直太不成体统了……”说着,他又面对含着微笑的秋离道:“秋壮士,小女刁蛮已惯,壮士初临,尚请切勿见笑……”一拱手,秋离平静地道:“此乃父女深情,天伦之乐,在下欲求之犹自不得,羡慕无已,岂有见笑之理?前辈言重了!”
一边整理蓬乱的云鬃,衣霜一边笑道:“爹,你老听见啦?人家秋大哥说得有道理,此乃是父女深情,天伦之乐,有些人欲求尚自不可得,哼,女儿每次略和你老表露一番、你就吹胡子瞪眼,连嚷着什么‘不象话’、‘不成体统’……等过些日子,女儿嫁出去了,你老便是想要再重温此乐,只怕也难上加难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