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休,江水不用多久就会涨到这里,或会冲倒此门,或会冲毁石壁,但不论有什么结果,里面的江水必会与外面的流瀑相汇合,形成一股江流,到那时,若想将这重逾数千金的纯金巨门自水中搬出,恐怕不是一件简单之事。”
猛札呆呆的想了一下,失望的道:
“那,那没有希望了?”
寒山重慢慢的点点头,道:
“天下的财富得来与否,固然靠着自己的奋斗,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点也不相信命运,老实说,我一生要与命运搏斗,但若明知这搏斗之后的结果是什么,要再去拼命,那就是白费功夫了!”
说到这里,寒山重又迅速的道: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仍要去为,是对的,你要看这件事的意义如何,但是,为了财富虚名,却犯不着找些罪来受。”
猛札犹要再说什么,寒山重转身指着外面,安静的道:
“果然,流瀑小了。”
猛札这才将注意力投向外面,在进来之前,那片流瀑浩荡与汹涌,简直令人打心里起疙瘩,此刻,却只有好多股流泉自上面垂挂,已经有些不成一道水帘的架势了。
寒山重微微一笑,道:
“再听听下面,猛札。”
猛札倾耳聆听,百窟之内,隐隐有滚荡的水声在互相冲激,而且,这声音接近的很快,像一连串的闷雷。
“走吧?”
寒山重淡谈的加上一句,猛札一咬牙,道:
“走!”
二人大步走到这白岩伸出的尽头、寒山重紧紧抓着猛札,低沉的道:
“我们倾力飞跃,能跃多远算多远,然后,我们游水上岸,现在水流必不会太急,没有流瀑的冲搅,水里的漩涡也啃不了我们。”
猛札点点头,又回头向那扇纯金的巨门望了一眼,当他这一眼还没有望尽,寒山重已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