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的印象要好也好不起来了,何况,你老太太也别朝着我卖弄风情,你配我,年岁嫌大啦!”
“金扣草鞋”吕花勃然色变,口沫横飞的大骂:
“混小子,无知毛头,你竟吃起老娘的豆腐来了?就凭你呀!你想给老娘提鞋老娘还嫌你大嫩了,别在那里臭美,呸,满口放屁的东西!”
齐用斗哼了哼,横了在那里叫嚷的吕花一眼,朝着南幻岳道:
“姓南的,现在不是徒逞口舌的时候,我们也没好多工夫与你瞎粘缠,如今有两条路摆在面前给你走——”
南幻岳道:
“哪两条?”
齐用斗寒着脸,道:
“第一,你自行割下左右双耳,另加一只眼睛——哪一只眼睛可由你自己选择,第二,便把性命搁下!”
南幻岳似笑非笑的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
齐用斗厉烈的道:
“当然没有。”
于是,南幻岳慢吞吞的下了马道:
“那么,你们便准备上来取我老命吧!”
黑胡子拂动了一下,齐用斗粗暴的道:
“很好,南幻岳这可是你自找,怨不得我们心黑手辣]”
一拍坐骑臀部,马儿轻嘶一声,跑了开去,南幻岳精神抖擞的搓搓手,好像要参加某项有趣的游戏那般兴致勃勃:
“不用客气,各位,多少年来,你们从来也没有‘天官赐福’,哪一次不是‘心黑手辣’?”
他仰头吁了口气,感慨的道:
“只是,这一次,你们如此做法,未免太令人惋惜……”
齐用斗怔了怔,疑惑的道。
“什么意思?”
南幻岳目光向四周一扫——那些“浮田岗”的凶神们,早已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他一点也不紧张,好整以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