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南兄,那是一定的,如果我和你拚上,他们当然会帮我,而我们三个合起来亦非你之敌,届时,殒命的就不止我一个乃是我们三个了……”
李长春想起先前林中较斗的情形,余悸犹存的道:
“可不是,自己吃几碗干饭自己有数,刚才若是打起来,我们哥仨个可有得瞧啦……”
南幻岳有些疲倦伸了个懒腰,道:
“不谈这些了,行么?”
灯光灿然之下,唐丹恕而面色一变,他盯着南幻岳的双手,匆忙走近:
“南兄,让我看看你的双手十指!”
伸出手去,南幻岳仍然好整以暇,笑嘻嘻的道:
“怎么?我的这双爪子还与众不同?”
握着南幻岳的双手,唐丹借着房中明亮的灯光仔细观察,反复检视,逐渐地,他的脸色已沉重起来,宛如浮上一层浓厚的阴霾。
李长春有些怔愕的问道:
“老二,有什么不对么?”
没有回答拜兄的话,唐丹凝视南幻岳,忧郁的道:
“南兄,你知道?”
南幻岳点点头,道:
“是的,我知道!”
走近一边,李长春惊“噫”道:
“怪了,怎么南兄你十个指甲盖都是紫黑色的?”
南幻岳笑道:
“因为叫人在体内下了毒!”
李长春呆了呆,愤怒的道:
“是哪一个混帐如此可恶?我们逼他拿解药!”
南幻岳安详的道;
“不大容易,我自己设法试试吧!”
全身蓦地一机伶,唐丹颤着声道:
“南兄,那下毒的人,可是——潘巧怡?”
南幻岳笑笑,道:
“你猜得很准!”
李长春“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