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赌这口气,我亦不怕豁出命干,我是赤脚的,莫不成还怕你们穿鞋的?”
展森闭上眼,喃喃的道:
“我们……会来找你的……”
南幻岳平静的道:
“只要不怕‘白虎堡’土崩瓦烂,冰消瓦解,咱们俱不妨各拎着脑袋玩玩命!”顿了顿,他又道:
“好了,展森,话止于此,你自己找生路去吧,回家不妨多烧两炷香祷谢上天保佑你这道大难不死,要知道,我并非每一次都是只将对方弄伤而已的!”
展森的脸孔又扭曲了一下,他艰辛的,苦涩的道:
“南……幻岳……他们……其他的人……都死光了么?”
南幻岳目光四扫,淡淡的道:
“抱歉,全死净了——如果不死,才是奇迹呢!”
展森颤抖了一下,讷讷的,又问道:
“蔡行……呢?”
南幻岳瞧向双足齐胫削断,脑袋撞在一块粗圆石头上的蔡行——蔡行的身上非但鲜血瘫成一汪小泊,头颅也撞烂成红红白白,粘糊糊的一堆了,摇摇头,他道:
“也完蛋他娘的啦。”
展森悲怆的道:
“你好狠!”
南幻岳慢吞吞的,冷冷的道:
“‘无毒不丈夫’,可是?这也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
两个“可是”,窒锝展森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南幻岳收剑入鞘转身欲去的一刹,他又突然沙哑的道:
“告诉我……南幻岳……你和潘巧怡……是什么关系?竟会替……她……卖这么大……的力气?”
走出两步的南幻岳不由站住,回过身来,似笑非笑的道:
“我和她吗?嗯,关系可亲密的紧呢,她要我的命,我都不得不给她,你看这个交情深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