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巧怡有些甜丝丝的,因为对方将她看做南幻岳的妻子而暗自欢喜,但她表面上却嗔道:
“哪个小器?胖子,你不要光在那里慷他人之慨。”
焦大藏连忙抱拳道:
“对不住,对不住,娘子,我是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嘛,请多包涵,咱们以后也做个朋友。”
潘巧怡一撇嘴道:
“哼,谁稀罕?”
焦大藏愣头愣脑的傻笑着道:
“我稀罕,我稀罕……”
一句话不由把南幻岳与潘巧怡都逗乐了,杨贪在旁哭笑不得的道:
“大藏你真他妈的呆啊……”
潘巧怡小心翼翼的自“白朱雀”上摘下三片洁白如玉的花瓣来递给南幻岳,再由南幻岳交给了焦大藏,这位仁兄一面由怀中摸出一方玉质小扁匣来谨慎的装好,一边笑眯眯的道:
“真多谢,真多谢二位啦,又是饶命,又是分此异草,这等的恩德,可是够我弟兄回去念上一辈子了……”
杨贪叹了口气:
“大藏,你是什么话丢人就偏说什么……”
焦大藏藏好玉匣,咧嘴笑道:
“实话嘛,什么地方丢人?”
杨贪摇摇头,有些尴尬的向南幻岳道:
“南幻岳——哦,南兄,这个……我也道谢啦!”
南幻岳洒然一笑道;
“罢了,老友。”
杨贪收回双矛,搓着手道:
“南兄,二位是要往哪里去呀?”
南幻岳直爽的道:
“浮图岗。”
杨贪怔了怔,道:
“齐用斗那里?”
南幻岳点一点头道:
“你和他熟么?”
杨贪道:
“不熟,彼此知名而已——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