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加身体僵木不仁,半点效果也没有!
外面响起急促步履声,还有阎小仙惶忧的叮咛:
“韩二哥,你从前门,我自后面……小心点,他可能毒发了,但负伤之兽那濒死一扑更是可虑!”
从韩振权的回答就可以想象到他脸上那种惊恐不妥的表情:
“好……吧,阎姑娘,咱们就冲进去看看……唉,我的确有点寒心了……”
最后努力仍然无效之后,南幻岳只有暗叹一声,抖索索的伸手摸入潘巧怡的胸襟里,那里只是温暖的,柔软又高耸的,甚至可以感觉到潘巧怡均匀的心跳,但南幻岳却无心也无暇去体会个中滋味了,他急急忙忙的摸到了藏在潘巧怡胸衣内的一支狭扁木盒,抽出来,无声的道:
“巧怡,对不起,我实在心余力绌,救不动你了,你暂且委屈一下,我一解了毒就赶来救你出田,短别一会,宝贝!”
此刻,轻细的脚步声业已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来到了门前与屋后的草塘破洞跗近!
南幻岳猛力吸了一口气,他所能运出的最大力量,借右臂挥展的帮助,奋劲跃起,刚好自屋顶的隙口中穿出,他侧身一滚,便静静的伏趴在屋顶上寂然不动了!几乎就在他方才伏下的同时,两条人影已纷自门口及墙洞中飞掠而进,同时叱喝出声,兵刃互撞,“铿锵”交击里阎小仙的语声急忙响起:
“是我——韩二哥!”
韩振权似是吃了一惊赶紧道;
“阎姑娘——”
于是,他们似在茅屋内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搜查,过了一会,火折子的光芒闪亮出来,阎小仙的语音又惊惶又不安的传扬:
“不好,韩二哥,姓南的逃走了——”韩振权似乎更心惊肉跳:
“我的天,他这一逃,非但是放虎归山,我们也等于欠下了卖命契……他,伯会回来找我们算帐的啊——”
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