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棍也没什么了不起……他敢再来,包管叫他来得去不得!”
韩振权干笑了一声,嗓眼沙沙的道:
“但愿如此吧,那就谢天谢地了——”
忽然,阎小仙又想起什么事一样低声道:
“对了,韩二哥,这个姓潘的女人可能对南幻岳的意义有些与众不同,他们……一路来十分恩爱,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他还一直叫她宝贝……他似是十分怕她,说不定这女人仍有利用的价值!”
韩振权的声调有些苦涩:
“阎姑娘,姓南的对刚到手的女人自有他的一套,在没有玩赋之前,当然是甜言蜜语,唱做工细的——就像你说的‘十分恩爱’,但这只是表面功夫呀,而被他喊过‘宝贝’的女人,恐怕已有上百个不止了——”
阎小仙沉默片刻,固执的道:
“或者你说得对,但这个我总觉得和其他女人不同,南幻岳对她定是多少动了点真感情,一定的,我可看得出来!”
韩振权问:
“你怎么看得出来?”
阎小仙冷冷的道:
“女人的直觉,韩二哥,女人的直觉!”
韩振权无精打采道:
“希望你是对的!”
阎小仙又在说话:
“我们还是将这女人押带着,或许能借以胁迫姓南的不敢轻举妄动——韩二哥,另外我们再在这附近四周搜一搜,说不定姓南的毒发之后业已瘫在某处了,若能找着他,咱们的后顾之忧也没有啦!”
韩振权讷讷的道:
“好——吧。”
这时,屋后阎立名已焦灼的大叫:
“小仙,小仙,韩兄,你们在里面么?”
阎小仙回应了一声,低促的道:
“韩二哥,这里麻烦你暂时收拾一下,再把姓潘的女人带出来,我先去照应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