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又道:
“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一干小弟兄们并不晓得童刚阴谋,只是被他的巧妙谎言所眩惑蒙蔽,如若不问皂白俱当敌人宰杀,实也太过冤枉,我想,只要他们一旦洞悉了内中实情,必将立时唾弃童刚,大批投奔公子身边!”君惟明沉吟了一会,道:
“也罢,今夜之战,你们可以事先向那些遭受欺蒙的旧属昭示立场,简述因果,要他们马上弃暗投明,依从过来,但是,其中若有犹豫不决或顽强抵挡者,不管他是什么人,一律给我杀掉。”顿了顿,他又断然道:
“午夜之后,我不再隐讳形迹,将以正式名份露面。声讨童刚,昭示天下,索还这笔血债!”岳宏远呵呵一笑,道:
“对,如此一来,必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童刚定然手忙脚乱,寝食难安了!”焦二贵接口道:
“公子一出头,一干老弟兄不用说自会纷纷投奔。大批人自童刚掌握之下逃亡,童刚自己心慌意乱不说,他更得一边防范公子报仇,另一面,还得费尽心机设法控制府里及各地的逃奔者,这样一来,嘿嘿,可就有得他好受的了……”君惟明深沉的一笑,道:
“童刚此人,非但狼心狗肺,笑里藏刀,为人更是城府极深,诡计多端,我们切莫小觑了他。他能在丝毫不动声色之下,暗暗调集了‘大飞帮’及‘独龙教’两拨人马前来助拳,这岂是常人所能办到?而且,他早有预谋,将‘铁卫府’及其他各地,以备你们稍有抗背之意便下手歼袭,此等双管齐下,一劳永逸的心理,又是多么厉害歹毒?更不论他的虚伪欺蒙,做作装扮之术,再到什么火候了……”咆哮一声,洪大贤破口骂道:
“他还有更厉害的一招是我们所望尘莫及的,这一招就,是无心无肝,丧尽天良,把道义当鸟毛,将卑鄙当饭吃!”焦二贵亦鄙夷的道:
“无耻的东西!”君惟明眉梢子一扬,道:
“我实在奇怪,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