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要花大吃一惊,低促的道:“你怎么知道?”
微微退了一步,项真冷冷的道:“屋前石阶上的青苔有残踏之痕,门扉把手也向下垂直了,还有,外面的木栏不该有磨损之迹。”
包要花点点头,冷森森的道:“那么,抓出这人来丢到绝崖之下。”
项真略一沉思,道:“只怕不仅一人。”
嘻嘻笑,包要花行过小池,大步来到木屋之前站住:“里面有人,就给你家包老爷子滚出来,嘿嘿,今天可真算撞正板了,咱们得热火热火。”
松木门仍然毫无声息的紧闭着,没有一点反应,包要花又向前迈进一步,急巴巴的吼:“你他妈是出不出来?别装孙子……”
项真轻轻把抱着的君心怡放到一块枯黄的草圃上,两只手懒洋洋的垂挂在小腹之前,目光却毫不稍瞬的注视着木屋。
包要花冷沉的向木屋凝望着,半晌,他回头朝项真使了个眼色,又拍了拍自己腰际示意,再向项真努努嘴。
微微迟疑了一下,项真苦笑着点点头,他的右手轻探,伸进那件千创百孔的浅黄色长衫里面。
随着他的动作,包要花似是感到极度宽心的笑了笑,大踏步行向木屋,嘴里叫着:“来了,大哥,你不出来,姓包的便亲自入内请驾……”
包要花缓缓踏上石阶,猝然闪电般冲向木门,但是,在他刚刚撞到门上的一刹间,那扇一直没有动静的松木门却已倏忽分开,一条拇指粗细,精光闪闪的钢竿,像是一条毒蛇般蓦地飞出,快得似西天的彩电,带过一溜芒影,笔直戳向他的额心,时间部位,拿捏得准确无比!
包要花怪叫一声,双臂倏翻,猛然向后仰退,而就在他身形方才后仰的瞬息,听不到风声,看不见光尾,“当”的一声震耳脆响传来,那条突然飞出的钢竿已被一件旋飞出去的物体撞击得猛的斜砸向门框之上!
在这短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