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处?”
项真顿时明白了西门朝午的意思,他摇摇道:“未曾问及。”
惋惜的看着正在溃退的敌人,西门朝午道:“若是知道就好了,我们正可抢先越过对方的败兵,适时点燃火药,在他们退到涧边之时炸这些灰孙子个鸡飞狗跳,现在来不及啦……”
项真道:“那地方一定十分隐密,要不,这却是个治本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
此刻,赤衫黑手的人马已狼狈不堪,连爬带滚的纷纷抢上了涧缘,正在加劲追击的无双弟子们隔着涧边也只有十来二十丈的距离了,正在此际,一声响亮的一悠长的角声已唔唔扬起,随着寒风飘遍了整个蜿蜒崎岖的褐石涧!
于是——
飞快追杀敌人的无双弟子们个个停住了脚步,但是,显然他们十分不服又加上悻悻然,每一张脸上都流露出那么多的憾懑与气忿,几乎才一停止,他们所佩带的“光柄钢梭”已飞蝗暴雨般亮晶闪的发着“嗖”“嗖”之声狂厉的移射向正朝涧边爬翻的敌人!
惨嚎与尖叫之声,应合在紧密的锣响与角鸣里,无数赤衫大汉及黑手角色纷纷中梭滚落,钢梭穿透了他们的背脊,腰股,咽喉,后脑,有的人甚至身上刺猥似的连插着十多柄这种尖锐而沉重的利器!
远远的,“生死刀”于哲站在一块褐石之上,他身旁站立着三名形若英伟的得力手下,一侧,金雷手荆忍亦负手而立,还是那老样子,洒脱与优雅。
满身染红的“施斧手”桐养生亦在人丛之中,他正在和“贯日客”莫雄谈着什么,莫雄身体有些摇晃,似乎已受了伤……
残余的黑手,红衫所属这时已全上了涧岸,他们才一上去,便颓唐不堪的坐的坐,躺的躺,兵刃随手丢下,连能站着的,都没有几个人了。
扫视着整个褐石涧伏卧着的尸体与伤患,由衣着的颜色可以立分敌我,项真看了一阵,低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