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闲篇了,娘的,我们走到‘翠竹轩”歇养一阵再说,顺便派个好手回‘仙牛洞’看看,故居无恙自是最好的,否则,也只有算啦,得不到敌方的情况还不是照样干他娘的?”
田寿长-笑道:“没有关系,我和他们尚留有最后一手预防此等变化的法子一——若是他们的传报久不见回音,便由转运消息的眼线派专人回来做口头禀达,当然,不会到‘仙牛洞’,因为若是‘仙牛洞’收到消息而久无回示,则表示那地方有问题发生了,派回来的人即直接到离‘仙牛洞’七十里外的一处‘和家甸’去,那里有我们用以掩护的-家客栈,客栈主人是我的一个老弟兄,他会将来人转述的消息详细记在脑中,等我或我们其他的人去探询……”-
瞪眼,舒沧道:“娘的,说了这么多,这不是有法子得悉敌情么?而且法子又如此简单有效,你罗里罗嗦-大套完全在绕弯子卖弄你的聪明嘛!”
田寿长道:“好叫你这花子头晓得我的深谋远虑,精细入微之处是多么的高明伟大!”
“呸”了一声,舒沧道:“伟大个驴鸟!”
卫浪云笑道:“二叔,那么我们何时启行?”
抬头望了望天色,田寿长道:“快入黑了,等初更再走吧,我们采取昼伏夜行的方式,比较不易启人疑窦。”
叹口气.舒沧道:“这一下可真成了见不得天日啦……”
田寿长冒火道:“你他娘少说一句丧气话不行么,简直涣散军心!”
倒头躺下,舒沧喃喃咕哝:“军心早就不振了,连串的霉头触下来,哪个不泄劲?还他娘用得着我去将它涣散?”
没有理他,田寿长向卫浪云:“伤处可上过药?”
卫浪云道:“业已由段长老给侄儿医治过-遭啦。”
田寿长道:“我再亲自替你看看,晏青,叫人给我拿药备水。”
段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