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什么样的生像?”
金申无痕道。
“瘦瘦小小的身材,面皮透着于黄,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吧,细鼻窄额,包你一眼就能认得。”
展若尘道:“还请楼主交待,该要如何迫他招供?事后又以何种方式处置为宜?”
金申无痕笑得相当寡绝,那是一种丁点情感也不带的,只能算是形式化的肌肉牵扯,她那一双凤眼中流闪的不是波光,竟透着凝固的杀机:“你是行家,可不是?用不着问我,就照你认为最妥贴的法子去办,你自己看怎么做合适就怎么做,只有、端,可别泄了风声。”
展著尘道:“如果万一……楼主?”
金申无痕挑起眉问:“什么万一?”
展若尘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万一那谢宝善是无辜的,总不能一概皂白不分。”
金申无痕道:“当然,他著果是无辜,自不该受罚;展若尘,对于忠好真伪的分判,我想你一定极具心得,明察秋毫,很少人能诓得了你,嗯?”
展若尘似笑非笑道:“怕的是忠好辨明之后,不论好歹,这人都得脱下层皮了,果是叛逆,活该罪有应得,设这人乃是蒙冤受屈,一顿生活吃下来岂不透着晦气?”
金申无痕淡淡的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叫他牵扯到这桩麻烦里来?不把性命赔掉,已算他祖上积德,侥了高香,受点累,吃点苦,何足道哉?”
语调平淡又漠然,可是金申无痕说的却是事实,却是通俗的道破了一干小人物的低微与悲哀,在一个巨大的,冷酷的人欲漩涡里,在一场错综复杂的阴谋风暴中,计多角儿只是一滴水珠,或则一颗靠边站着的棋子,混着转、推着动;没有多大的好处;但又非得趋附听从不可,成败之间,往往也就变为主子们的牺牲品及替罪羔羊了;好譬战功彪炳的大将,他的名成利就,却是多少他麾下的军士们用白骨叠架的?由零碎组合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