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一定缺不了‘金家楼’的某些叛逆搀杂其间,以为指引,你等看吧,会有你一向熟识的‘老伙计’在内!”
哼了哼,易尔宽恶狠狠的接腔:“‘老伙计’?我要扒出这些‘老伙计’的心肝来喂狗!”
费云深沉的道:“稳着,不动便罢,一动就要他们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一直默然无浯的金淑仪,此刻脸忧色戚的道:“大司律,对面丘陵地那边的弟兄,情况只怕不妙了……”
费云苦涩的道:“三当家足智多谋,勇猛无双,但望在他的指挥调度之下,能够逢凶化吉,把眼前的这场危难给撑持过去……”
语气里透着恁般的灰黯与沉重,显然连费云也对潘得寿那拨人的处境不表乐观,在一个向来稳健苟安的人来说,这已不啻是对幻灭做了程度上的确认。
眼睑下积叠着浓密的悒郁,金淑仪那张姣好的面庞十分苍白,她悲哀的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不是计划得好好的吗?不是安排得非常周密吗?怎么却会在一刹间全乱了?”
费云缓缓的道:“这个答案很简单,二姑娘,乃是有人出卖了我们——在我们这支仅存的孤军之内,仍还潜伏着敌逆的奸细!”
金淑仪的一双美眸中闪爆着那种怨毒又愤怒的火焰,她的声音是从齿缝中进出来的:“大司律,这会是准?”
费云阴沉的道:“我也很想知道是准,二姑娘,不过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了!”
叹了口气,金淑仪幽幽的道:“事情演变到这步田地,真叫人不寒而栗,我们目前的境况可说是糟透了,而这一切形势的逆转,却只在于某一颗心的向背,多么可怕!”
一边,申无忌沙哑的接口道:“更可怕的你还没说到呢,展若尘和卓老四他们几个深入虎穴,做诱敌之饵,如今但见敌方大举出动,反击奇袭,展若尘同卓敬他们却毫无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