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冲反手掩紧了门,气乎乎的低声咆哮道:“你向我说?
好畜生,我倒要问问你,你你怎么来向我说?不孝的东酉,我这把老骨头尚未入土,你却就想先我而去,你你,你这小王八羔子!“
在廖冲入房之后他微微一呆,鲍贵财迅速镇定下来,他赶紧站起,形态上有些忸怩的道:“师师父,哦,方方才二二叔所说的话,师师父都听到了?”
廖冲咬牙道:“差不多都听到了,怎么样?”
鲍贵财呐呐的道:“师师父,徒儿的意思是是——”
猛一转脸,廖冲恶狠狠的朝着宫笠道:“好呀,姓宫的,你他娘的出得好主意,居然叫我这唯一的徒弟去送死?姓宫的,你要我师徒拆伙不是?我就先把这条老命交给你吧!”
宫笠平静的道:“这是仅有的一条路子——令贵财能够完成心愿的路子。”
廖冲怒道:“什么‘路子’?这叫杀人不用刀,叫混帐,叫岂有此理!”
鲍贵财急叫道:“师父,师师父——”
“呸”了一声,廖冲叱道:“给我闭上那张乌嘴,真正没出息的东西!”。
叹了口气,宫笠道:“依你的尊见呢?廖兄。”
廖冲瞪着一双眼道:“依我的尊见,这条计策全是狗屁,根本不能做!”
宫笠道:“那么,你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令徒像这样备受煎熬,在极度的痛苦与伤感中郁郁而终么?”
愣了愣,廖冲失措的道:“这……这…我当然不能如此,但…”
他猛一摇头,又冒火道:“可是,你的法子也绝对不成;这算什么‘计策’?简直是疯狂,是变相的谋杀!’”
宫笠低沉的道:“目前,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就算依此计而行,却也不敢保证有绝对的把握……”
廖冲愤然道:“以我徒弟的性命,来换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