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什么?姓宫的,你竟敢如上经来辱骂我?“
夷然不惧,宫笠道:“我说的是事实。”
廖冲厉烈的道:“事实?什么事实?”
宫笠镇定逾恒道:“令徒前来‘玉鼎山庄’,参与比武招亲之举,全是你的主张,如今,问题出来了,你这始作佣者,除了只会叫嚣谩骂、狂呼大叫之外,一点正经的办法也拿不出来,仅能白看着你的徒弟在这里受痛苦煎熬;你说,这不叫窝囊、这不叫不负责任,又能叫做什么?”
窒了窒,廖冲结结巴巴的道:“胡,胡说,我我…我不是早替他出过点子了?”
冷冷一哼,宫笠道:“你出的算是什么点子?又岂是解决问题的良策?你的方法纯为暴力,将来造成的后果你却怎生收拾了?”
廖冲不禁恼羞成怒的道:“娘的,你的法子就能行?你是在诱我徒弟去吊颈!”
宫笠面无表情的道:“我的方法亦非完美,仍有极大的缺陷,但是,却要比你的主意高明许多,至少,你的徒弟将能获得他渴望中的爱与情,将有一个时期的快乐与甜美,真正的快乐、隽永的甜美而非以你那样一味蛮干后的毫无所得,只留下满怀悲痛一腔悔恨、无限血腥!”
鲍贵财咽噎着道:“师师父,二二叔说得对……依他的法子,徒儿还有得到祝祝姑娘的希望,还还有享受真真正情爱的日子……就就算是那样短短促吧,徒徒儿也是得得到了,好好像沐浴春春风之之中,死,也死死得安安逸,若以师师父的主主张,徒徒儿尚能落得什什么?四四大皆空之外,-一样免不了愁愁死、苦苦死,连眼都闭闭不拢啊……”
廖冲又气又急又心痛,憋了半天,方才迸出一句话来:“你们都疯了!”
鲍贵财哀伤的道:“求求师师父开恩,成全弟子吧!”
廖冲连连跺脚道。“开恩?这叫开恩?这是谋杀啊!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