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博弱是弱了点,却尚不乱,看样子救活的希望很大,真是老天保佑啊……”
点点头,宫笠道:“这就叫人放心了。”
用力晃动着脑袋,廖冲道:“刚才那一阵爆裂巨响,可是”金牛头府“的石堡给炸掀了?那等惊天动地法……”
宫笠道:“不错,那座石堡已被夷平,形同废墟…”
廖冲茫然道:“奇怪,怎么会忽然爆炸起来?又是用什么玩意起炸的?”
微指衣袖上的灰土,宫笠沉沉的道:“当然是火药,大量的火药!”
突然抽了口冷气,廖冲脸上变色:“天爷,这样说来,我们差一点也被炸在石堡里了?”
宫笠淡淡的道:“是的,差一点,如果我不强拉你离开的话,现在我们也正埋于千万斤棱角粗席的层叠石堆之下!”
廖冲怔忡了好一会,方才像做醒一场梦似的道:“先前那一阵子,老弟,我约莫是有些迷糊了,贵财一倒地,我简直就疯了心啦,那等悲愤激怒法儿,除了想多宰几个人为贵财报仇之外,任什么也顾不得了……”
宫笠道:“我了解,但那无补于事,若你不跟我出来,连横的带竖的,我们得一遭搁在里头!”
廖冲猛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恨恨的道:“我糊涂,我昏聩,我混帐,说什么久经阵仗,惯历风霜,他娘的些微定力也没有,不但危害自己,更险些牵累他人一,”
宫笠低沉的道:“算了,廖兄,你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平常倒还沉得住气,错不到哪里。”
廖冲老脸赧然道:“你也别为我遮羞,不提贵财,凌伙计同样是你的老兄弟,但凌伙计遭险之下,你怎的却定得住心?两相比较,我实在差得太远……”
宫笠感喟的道:“这一次,我们也叫走运……孙啸委实是狠,石堡的炸毁,必定是孙啸事先的安排,在堡内暗置大量火药,并密嘱心腹行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