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色,有些儿惶惶不安,她不时左顾右望,在探察着什么动静。
敖楚戈懒洋洋地道:“不用看了,他们会来的。”
吃了一惊,李映霞忐忑地问:“你是指……”敖楚戈笑了笑,低沉地道:“刚才吃了亏的那位朋友不会就此甘服的,他一定回去搬请救兵去了。你不记得他说过要带你到什么林子里?他还表示那地方离此不远,走路也只顿饭功夫便可到达。所以,我判断他们就要来了,或在前面,或者就在附近。”
不自觉的地放缓了坐骑的奔驰的速度,李映霞有些不安地道:“你肯定-一那个登徒子真的一定会找人来向我们报复?”敖楚戈道:“这是无庸置疑的。”
咬咬下唇,李映霞摇摇头:“真是无妄之灾。”
敖楚戈笑道:“那两个不开眼的小子完全是自找的、在他们受到教训之前,原有很多机会给他们逃生,但他们自己放弃了,奈何?”李映霞轻声道:“我发觉,你对流血残命的事,好像天生成的无动于衷,一点也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得了……”’微微一笑,敖楚戈道:“本来就是这样,流血残命又哪算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李映霞喃喃地道、“冷酷。”
敖楚戈道:“当你经历多见识多了,也就会和我一样的感觉麻木啦。”
李映霞轻轻叹着:“这种事,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说老实话,我也见得不少,但我却一辈子也不会习惯。叫我见人流血毫无感触,这是不可能的。”
敖楚戈道:“你的令尊双手沾血,杀人如麻,他平时没教你怎么去适应这样的环境?”哼了哼,李映霞道:“我爹并不似你形容的那样恶劣!”
敖楚戈哑然失笑:“当然.至少在你的立场上来说是如此。”
抽了腋下的丝巾来揩揩鼻端上的汗珠,李映霞没好气地道:“敖楚戈,怎么每次和你说话,讲着讲着你就讽刺到我爹来了?”敖楚戈道:“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