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极攻心计,他不是简单的人物,更非容易就犯的角色,海青,我看其中必有什么花巧。”
武海青不表同意地道:“对敖楚戈来说,我也不是不了解他,大伙都是惩久的感情了,姓敖总算是个多少讲点义气的人,而且他一向念旧,这一遭我们找上他的门,他一定也自觉到于心有愧,加上我们再用利害关系相迫,他可能便低了头答应供我们支使,否则,老萧还能活着在这里喝酒?只怕姓敖的早将他生拆了!”
迟疑着,章淦道:“可是,我心里却一直不落实,恍恍惚惚的……”武海青笑道:“长鹤,你就是这个德性——杞人忧天。”
章淦强笑道:“八年了,姓敖的在道上名头一天响似一天,声威一年强似一年,人会改变,海青,我怕姓敖的早就不念旧情,不讲这点义气了;他那身功夫霸道得很,若说他含糊我们,只恐未必,唯一令我比较放心的就是我们执有他的二叔。”
武海青道:“这不结了?就算他和我们已经恩断义绝,就算他不在乎我们的武力报复,他二叔的一条老命总还握在我们手里,他六亲不认,却不能连他最亲的二叔也不管吧?要知道,那是他在人间世上硕果仅存的一条血缘……”薄薄的嘴唇勾动了一下,章淦道:“把老萧弄醒,问个明白吧。”
武海青乐观地道:“包是好消息。”
说着,这位“虎头”大步走上前去,他先将手上的一对镔铁虎爪倒插后腰,一把抓着萧铮的后颈往上提起,当萧挣的面孔映入他的视线,他已不禁猛的一呆,“不好”两个字尚未及出口,只觉全身淬麻,像触电似的猛一哆嗦,整个人便萎顿倒地。
当然,敖楚戈自桌底下暗处出手,又是打敌不备,以他所俱有的精湛本领来说,乃是得心应手,十拿九稳的……“虎头”武海青,也是被制住了“软麻穴”。
在本能的反应下,章淦往前猛抢,一面想及时扶住武海青,他急切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