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在茅屋前面的空地上踱着步,敖楚戈望望天色,喝口酒,像在沉思,又像只是在欣赏夜景,数数星辰,横样轻松自在。
屋里,灯光低暗下来,似是他有人捻小了灯蕊,准备歇息一会了,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内闪了出来,走向敖楚戈这边-一-是白羽。
敖楚戈迎着白羽笑笑,道:“这段时光里,莫非你也养成了半夜不眠,喜欢倘样屋外吟诗赏景的习惯?”白羽知道这是椰榆,他苦笑道:“我哪有你这样的诗情画意?这几年来,脑子想的,心里求的,只是如何再能回到中土,好好地过日子,不要再为了生活犯愁,这就够了。”
敖楚戈微喟一声:“人活着,若只为了吃饭穿衣担心。这人生未免也太乏味……”白羽涩涩地道:“但是,你还不知道人口果时常饥肠辘辘,衣不蔽体,连生活都难以解决,日子可就更乏味了……”敖楚戈忽道:“在外地的辰光,怎么不做几票?”摇摇头,白羽道:“苗疆一带,值得下手的目标太少,况且那里自成一片江山,当地的道上朋友极为齐心,在观念上就对外来者保持警戒与隔离,设若偶而做一票远走他方,未始不可,但想要那里长住下去,就打不得这个主意,否则,即将遍地皆敌了……我们在那里勉可安身立命,实在犯不上为了一点小利开罪他们,再说,飘零到另一个地方,实不见得比原处更好,不能捞过界侵犯人家的地盘,就只有老实点过穷日子了。”
敖楚戈道:“如果是我,就去他娘!”
白羽低沉地道:“你自然不同,只你一个,就顶得我们五个的力量还多,另外,你反应快,点子活,这也是我们望尘莫及的。况且,一个人混起来,到底比五个人要容易简单些……”望了沉寂的茅屋一眼,敖楚戈压低了嗓门问:“说实话,白羽,这两个老小子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白羽笑道:“好朋友吁,不是都告诉你了么?”哼丁哼,敖楚戈道:“像这样的‘朋友’,还是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