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定定地往对面凝视着,此等的排场,莫非就是专为了等他前来么?心里冷笑,他在暗暗咒骂——就算是为了引他前来吧,也必是一个危机四伏的陷坑,故意摆出了这付轻淡架势,好叫他粗心大意的往里闯……于是,敖楚戈伏在瓦面上,几乎和屋脊黏在一起,他纹风不移,如同屋顶上的一部分相似,静静注视着对面三户人家的动态,他已打定主意和对方耗上了,看看“十龙门”的伙计们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僵寂中,时光在缓缓流逝,也越发深沉了。
敖楚戈一直未曾发现乔忠的身影,他在猜测着这位老好人此刻会在哪里?是否会有被“十龙门”的人囚禁或迫害的可能?摇摇头,他又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十龙门”的人怎台迫害乔忠?凭什么?乔忠又没有什么把柄或纰漏抓在那些王八蛋手里。
等着,守着,敖楚戈逐渐有些不耐烦了,娘的,这算搞的是什么把戏?对面的三户人家,动静一如他刚来的情况——明幌幌、静荡荡,乔忠的住宅客堂上还是那几个坐着的毛人。另两家门口也依然游荡着那两条白影。
坐在客堂里的人是真人,在外面门口走来走去的两条白影也是真人,敖楚戈看见他们有过某些只有真人才做得出的动作,他不相信那会是些泥塑木雕的假货!但是,看样子这些位朋友们可横下心来和他豁上了,除了偶而的动作之外、这些人没有任何其他举止,甚至连交谈也没有!
敖楚戈不晓得对方到底想干什么?用这种法子来“守株待免”,乃是最笨的手段之一,“十龙门”中尽多聪明人。怎的却设计了这么个愚蠢的法儿?这好比打着灯抓鸟雀,除非那鸟雀是只睁着眼的瞎乌,否则,岂肯楞往里碰?时间慢慢过去了,每移一分,敖楚戈便急躁一分,每移-刻:敖楚戈就不耐一刻,他恨不能奋身掠下去杀他娘-场血溅尸横!
当然,敖楚戈的理智压制着他这样蛮干。可是深宵半夜里,净叫他呆鸟一样叭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