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要吃不住劲了。”
楚云望着狐偃罗汉包扎着的左肩,沉静的道:
“伤势严重么,严兄?”
狐偃罗汉嘴角一撇,道:
“见了他奶奶的肩骨了,还好,没有伤到主筋,要不然俺这条左臂可就得不听使唤了呢!”
楚云伸手入怀,摸出一个方形纸包,那是与他给飞叉圣手的纸包一模一样的。
“严兄,在幼年时,先父略通医道,尤擅金创药之配制,我习得了一些皮毛,依样画葫芦配制了若干,大概比一般的金创药高明,假如你放心,可以拿去试试,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其实,楚云所拿出的药物,乃是他在回魂岛密室内,那位神秘老人所遗留的画简中所习的,这是以最寻常的几味草药,经过独特的方法调配而成,效果之佳,不亚于任何最为昂贵难求的奇药,但是,一般悬壶行医的大夫们,却极少有人——可以说全然没有——知道这个秘方。
狐偃罗汉毫不迟疑的接了过来,呵呵笑道。
“好小子,你真有两手,俺料不到你还会这套卖狗皮膏的法门——跌打损伤!”
楚云一笑道: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严兄,灵不灵一试便知。”
狐偃罗汉大笑着解开左肩裹布,撕开纸包,仰首将一半红色药未合着津液吞下,另一半轻轻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楚云又趋上前来为他小心包扎妥当。
二人各自坐下,闭目养息起来,这一夜里,也着实够劳累的了。
此时,晨光熹微,东方天际已透出第一线曙光。
当太阳的金红色笑脸爬上地平线的时候,二人都因这段适当的休憩而使体力大半恢复过来,两张绝对迥异的面孔上,皆浮起一层奕奕的神采。
其实,楚云此时的内蕴力量是浩渺如海的,他根本不感到有任何疲累,但是,在狐偃罗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