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句话嘛,哪值得这么厚赏?要是你看得中我,我倒可以陪你玩上几轮,替你消消心火,不是我自吹……”
连连拱手,南宫羽退出几步:
“心领了,心领了,等下次有时间再说吧……”
毒魄扯着南宫羽匆匆离开,背后犹自传来那婆娘的吆喝:
“别忘了来找我呀,只要到‘春来喜’问一声‘香坠子’,他们就会递我的签牌……”
一脚高、一脚低的踩在荒地上,南宫羽加紧步速,又不停摇头咋舌:
“我的老天爷,这等牛高马大的一个块头,居然叫做‘香坠子’,简直呕死人了,光是想一想,就能吓出一身冷汗!”
毒魄淡然一笑:
“有女人看得上你,也不是桩坏事。”
南宫羽啐道:
“她不是看上我,是那块银子的功效,再说,这种肮脏婆娘我也消受不起!”
“洞天阁”距离“春来喜”并不远,头尾也不过就是几百步的范围,而“洞天阁”的造型,却比“春来喜”要体面些,好歹是一片砖瓦房,还悬挂着一盏黑字红底的油纸灯笼,赤艳艳的光华映闪下,果然泛几分喜气。
观察了一下房屋的格局,毒魄低着嗓音道:
“这‘洞天阁’盖成长方型式,左右两边都有排窗并列,显见里面是隔成小间的局势,我们只要摸准了那赛玉环在哪一间,抽冷子扑进去,姓崔的便八成变做一条死蛇了!”
南宫羽道:
“但是,我们却从何探悉那赛玉环是住在哪一间里?”
毒魄道:
“很简单,你去问。”
搔搔头皮。
南宫羽不大情愿的道:
“我,我去问?好吧,看样子也只有我去问了。”
把枪囊交给毒魄,南宫羽略略抄整衣衫,然后故意放慢步履,大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