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有天地。
进出这里的人不在少数,多是些横眉竖目,劲装抄扎的角色,而连番笑闹押戏之声腾达户外,呼啸来去,嘈杂不休,似乎非要这么逗闹一阵,才能提起兴致,表现出那种食色性也的气慨。
隐在暗影里,南宫羽望着眼前光景,不禁双眉皱紧:
“娘的,人来人往,这么杂法,却待怎么下手?”
毒魄悄声道:
“我们绕到后头去。”
“春来喜”这几幢木房的建造格局,是前面高、后面低,而门前明晃喧嚷,屋后却一片漆黑,且能静得出鬼来。
二人也只是刚刚摸到,后头一扇单薄木门已,‘呀’声启开,屋里光线透射,正映着一个高头大马的身影端着一只木盆走了出来,朝着乌沉沉的旷地三不管就“哗啦啦”泼尽了满盆水。
盆里的污水虽然不曾沾着南宫羽与毒魄,却也害得南宫羽踮脚一跳,同时狠狠吐了口唾沫,叫爹叫娘的咒骂起来。
那泼水的人并没有发觉附近危机隐伏,兀自手拎木盆,仰天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乖乖,别看这大的块头,居然还是个女的!
毒魄压着嗓门道:
“是个雌货,南宫。”
又吐了口唾沫,南宫羽没好气的道:
“个臭婊子,险不险就吃她喷上一身‘花露水’,但犯沾上,要不倒霉才怪!”
毒魄道:
“就是她吧,南宫,去擒了来。”
南宫羽尽管嘴里还在嘀咕,动作却毫不迟疑,身形起伏之间,正好挡住了那大个婆娘的去路——堪堪站成个面对面。
猛然间眼前冒了个人出来,不由得那婆娘“哇”的一声怪叫,身子往后急缩,手上的木盆也“砰”的一记坠落于地,连两只眼珠子都差点跳出目眶。
拿一根手指比在唇上,南宫羽一派斯文,和颜悦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