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怔了半响、
屠长青才愤愤的道:
“前辈,你虽然转了一手,拿的也照样是你亲戚的钱,这和你直接‘上事’又有什么不同?”
盛庸颇有耐性的解说道:
“这其中实有大大的不同;以我在黑道的身份,和盛财的渊源,无论于情于理,都不能去动他的脑筋,他虽然有的是钱,我只有千瞪眼的份,可是由你们下手掠夺,我再从各位这里倒把过来,就完全是两囫事了,天下的银子一样白花花,我老头儿靠本领打第三者手上取得,与‘正盛皮号’无关无连,谁又敢派我的不是?”
屠长青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始不甘不服的道:
“这是你的说法,前辈,我不以为人人都会苟同!”
盛庸笑道:
“那就是别人的事了,屠当家,任何作为,要紧的是必须坚持自己的信念。”
屠长青正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场面,许荣已暗里扯了扯他的衣角,又把一张臭嘴凑了上来:
“头儿,听说这‘钧月叟’盛庸武功极高,一根‘钓月竿’更是运用得千变万化、神鬼莫测,更叫人心里发毛的,是这个老家伙狠毒无比,要命如同吃白菜……头儿,依我看,如果我们没有十分把握,犯不上和他拗……”
唇角抽搐了几下,屠长青转头问那麻脸仁兄:
“方威,你怎么说?”
叫方威的麻脸朋友先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道:
“屠老大,我全听你的,你待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屠长青呆呆的望着正好整以暇的盛庸,一时还真拿不定主义该怎么办……
握在手上的黑色长竿向地下顿了顿,盛庸明明是在催促,语气却慢条斯理:
“盘算好了没有,屠当家?”
猛的一咬牙。
屠长青发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