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师爷哈哈笑道:
“真是可惜!”
阮莫叹皱眉道:
“怎么说?”
包师爷道:
“黑龙口的光头雷坐的是第二把交椅,尚有个“叫天鹰”丁尔壮,如果阮爷也把姓丁的一并收拾,黑龙口便太平了!”
阮莫叹冷冷道:
“包师爷,你怎的知道这么清楚?事先又怎的不对阮某人稍加提醒?”
包师爷笑笑,道:
“一句话,我十分相信阮爷的手段,哈……”
篷车越过秦岭大山,绕过险恶的十八盘峻岭,第三天便遥见长安的高城墙;就在十五里的霸桥,包松指着一家客店对阮莫叹道:
“阮爷,照理我们该连夜进城,也许近乡情怯吧,我打算今晚住在霸桥,明日一早再进城,你不会反对吧?”
阮莫叹道:
“此地可有客栈?”
一笑,包松指着远处一排排柳树林,道:
“我有一友住在‘上柳庄’,今夜我们便住在他那里!”
篷车前面,甘小猴道:
“大哥,我们连夜把包师爷一家送进长安城,岂不了当,转个弯去‘上柳庄’干什么?”
阮莫叹正自犹豫,篷车上,包师爷呵呵笑道:
“今夜各位便在‘上柳庄’住一宿,当晚我把五百两银子奉上,就算各位马上回头,我也不会有所怨言,如何?”
阮莫叹点点头,道:
“也好,我们便在‘上柳庄’住一晚,小猴,篷车调头!”
甘小猴还真不情愿的抖动缰绳,篷车顺着一条碎石道又驶过一条石桥,丛林中立刻见一所巨宅大庄院——
这所庄院四周围着灰砖墙,庄门外一个大空场子,有几个伙计在场边柳树下面正指手划脚,见这时候驶来一辆大篷车,后面跟着三匹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