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曾带到?”
忽的仰天一声枭笑,巴高峰道:
“老夫道上翻滚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蛮横恶毒的人物,随便开口就要挖人一对眼珠子,他娘的就好像伸手要小钱那么容易!”
甘小猴冷哼一声,道:
“人嘴两片皮不是?竖过来横过去全是你们的理,那天夜晚你派去白青洪大发二人摸进卓寡妇家打的什么谱?娘的,那可是要人命,而且连卓寡妇母女也不放过,巴大镖领,这比挖一双眼珠子又有何区别?”
嘿嘿一声冷笑,巴高峰道:
“巴某不知此事,也许你小子太过招摇,惹得道上人一心想收拾你,这才假扮我的人找上你!”
甘小猴尖声笑起来,道:
“巴高峰,你是拎着大鸟在护短,人王不成变人土,你这张老脸真的不要了?”
袁小七戟指白青洪大发二人,怒道:
“走出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发个誓吧,我的儿!”
一边,正是“毒娘子”花妙峰,她淡淡一笑,道:
“阮莫叹怎的成了缩头乌龟,没得倒弄了这三个浑球在充人熊!”
突然,老松树上一阵乱颤,树叶未落,枝干未断,但那么粗的虬根老树,竟然簌簌的好一阵抖动,巴高峰等举头望去,只见阮莫叹仍横身躺在树干上举起左手在擦双目,边沉声道:
“娘的,老子正和周公打商量做交易,你们却尽在下面鸡猫子喊叫,惹我发火!”
巴高峰暗吃一惊,想不到姓阮的内功如此博大精深,未见他稍动而一树颤抖!
“唿”的一声,一团人影已自树上落下来,阮莫叹向一旁的袁小七,道:
“什么时辰了?”
袁小七道:
“大哥,午时正!”
伸手掩在眉上,阮莫叹举头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