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得依水寒提到他三人,只是自己乃出家人,未把这些人物刻意地记在心中。
法上宣声佛号,道:
“原来是三位武林名宿,贫僧失敬。”
依夫人道:
“自从水寒海上出事,几年来我母女困住焦山,形同囚犯,正所谓一朝失势,人如猪狗。”
法上道:
“每年我都会从焦山听得夫人消息,只恨无能为力。”
周全这才笑笑道:
“如今依夫人想在普陀隐居一段日子,大和尚你可愿意收留?”
法上望望周全三人,道:
“三位呢?”
周全与司徒大山俱哈哈一笑,周全道:
“尘缘正浓,俗事一大堆,大师放心,我三人连你那干拉拉的素饭也不愿吃,只把依夫人送上山来立刻上路。”
法上似是叹了一口气的,道:
“依夫人愿在此静修,贫僧十分欢迎,只是有-桩事,还得商请三位帮忙。”
周全道:
“你说吧!”
法上望望依夫人母女的哀凄状,叹口气,道:
“谨望三位莫把依夫人在此之事传扬出去,免得本寺招惹无谓麻烦。”
哈哈一声干笑,祈无水抢着道:
“这个吗,大和尚尽管放心,你我双方各守秘密,谁也不把依夫人在普陀山之事传出去,直到我们三人来接她母女之日。”
淡然一笑,法上道:
“好,贫僧就不留三位了。”
周全一笑而起地道:
“走吧,老和尚下逐客令了呢!”
终于,三个老怪哈哈笑中下了普陀山。
终于,大船的主帆又扬起来了。
只是由于雷一炮查无踪影,三个老魔几乎找遍大江南北,三山五岳,但仍是不见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