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福晋,暂时留在我们身边,我们要在一年之后,方才放她,给你带返中原,我们连解药一起送回给你,你记着吧!”福贝子道:“郡主,你们扣留了兆惠将军的福晋,这,这怎可以呀!”
智禅上人把面一沉,斥道:“有什么不可能?你的性命也在我们的掌握里,还敢再作非份之想吗?”福康安只好允然。
范公达看见他一老一少在那里唱双簧,活像做戏,不由肚里暗笑,老英雄向两个儿子道:“金驹金骥,你们把福将军送出白熊谷吧!”堂下拉过福康安过来时乘坐的大宛马,连同袍服兵器,福贝子赦然行了一礼,立即跳上坐马,由范金驹兄弟押着,一直奔向谷口去了。
智禅上人放走了福康安,立即下令全谷弟兄,火速整装离去,范以达父子对看这一座经营了几年的白熊谷,虽然依依不舍,可是回心一想,如果自己不立时搬走,就要大难临头!何况大家还要到西藏去,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呢,想到这里便释然了!父子三人督饬各人拆了木栅,收拾细软,一切可以带走的东西,完全缚在驼马牲口的背上,不到半天,已经收拾停妥,一行人迤逦走出谷口,谷外却是静悄悄的,不见半个清兵,智禅上人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带领人马离开天山,直向南疆草原进发。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史存明颈项的伤痕总算是痊愈了,不过他经过这一场重大刺激之后,精神显然表现得十分颓丧,他虽然跟随着大队人马,却是默默无言,金弓郡主虽然跟在他的身边诸多慰解,史存明始终不言不笑,神情郁闷,贺兰明珠的毳车虽然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史存明却没有看它一眼。
离开了北天山,大队人马进入南疆的草原区域,这里本来是牧民麇居的地方,可是自从清兵开进天山之后,南疆一带的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牧民百姓,尝试过上次兆惠平回的教训,恐怕清兵对他们再来一次大屠杀,已经走避一空,所以范公达这班人在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