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汉,一个被剖膛开肚,五脏泻流遍地,另一个,脑袋与颈子只连着一层表皮了,死状之凄厉,真是不忍卒睹。
一阵急促的步履响声传来,十韦陀中的潘材与魏光恒已喘息不停的赶到,他们甫一进来,似乎也险些晕了过去的大大摇晃了一下,待至二人目光发现了花架旁的尸体,已不禁嚎啕失声的奔了过去,扑在尸体上痛苦流涕:
“祝四哥……祝四哥……你死得好惨,你与白老九被谁杀了?……祝四哥……你说话啊……白老九……你又怎么瞑得上目啊……”
寒山重又感到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禹宗奇冷静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低声的道:
“院主,祝成与白化民乃是奉院主之令据于梦姑娘寝居之前,无论发生任何变化均不得擅离,他们现在却死在房间之内,与这四名使女遭到同样命运,院主,看这场面的情形,凶手不会是外人!”
寒山重用力摇摇头,镇定了一下,软弱的向周遭看看,低低的道:
“是的,我一进来已有这种预感,室中陈设零乱,却并无铁器利刃砍劈,显然是在凶手追逐室中之人时被他们撞倒踢翻,祝成与白化民功力极强,但是,竟然兵刃未曾出鞘便已死在一起,足足可见杀他们之人乃是相熟之人,否则,再是高手,他两人也不会如此不济——”
禹宗奇深沉的道:
“而且,来人若是不识,他二人又怎会离开岗位擅自入房?据本殿推测,此人在院中地位,大约较祝、白二人为高!”
寒山重目光微转,忽然奔向一幅半倒的锦屏之前,他踢开锦屏,锦屏后靠墙有一张以上好云石砌就的坐榻,而这时,这张看去稳固不移的沉重坐榻,已经向右侧移出了两尺,坐榻之下,正有一条秘道的穴口!
他痛苦的看了榻上散乱的坐垫等物一眼,蓦然回头吼道:
“潘材,房间里已成血海屠场,你二人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