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疑窦,她不会突然离开,如果她早对这家客栈有所惮忌,开始也便不会来投宿了,老潘,你的神态是唯一的问题,但我们并不怪你,至少,你总算尽了心力。”
不安的直搓着手,老潘灰着脸道:“果是小的给二位爷误了事,还乞求二位爷包涵,恕宥……”
燕铁衣摆摆手,道:“算了,只能说我们运气不好!”
这时,崔厚德却打店门前闯了进来,他抹着汗,气嘘嘘的道:“搜了这一大圈,连街上也去了,硬是找不着那丫头一点踪影!”
说着,他又怒冲冲的问老潘:“那女人来投店的时候,有没有骑马?”
老潘怯惧的道:“没有骑马,爷,只是她一个人……”
崔厚德又冒火道:“娘的,包管是你的行动出了岔子才惊跑了她,说,你用什么来赔那个女人!”
差一点就跪了下来,老潘哆嗦着道:“饶命啊,爷,小的冤枉,小的天胆也不敢故意这么做……”
燕铁衣大声道:“不要难为他,再赏他五两银子,然后马上结清店钱,我们准备上路!”
丢下这几句话,燕铁衣头也不回的经过围在左近,探头探脑的一干店伙计及客人,匆匆上楼。
崔厚德重重的把一锭银子塞进老潘的手中,一边冲着柜台上畏畏缩缩的秃头掌柜大吼:“结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