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的大二瓢把子?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关着门起道号的看门奴才?”
管恩昌正气得心肺欲炸,颤颤而抖,那满颔红胡子的黄袍大汉已狂叫道:“燕铁衣,我要活剥了你这满口放屁的小杂种!”
燕铁衣瞄蓍对方,微笑道:“想你就是管恩昌的拜兄,‘天罡’包魁了?”
红胡子大漠怪吼:“正是你老子!”
燕铁衣一拂衣袖,不屑的道:“一丘之貉罢了,不见出奇之处!”
‘天罡’包魁全身骨节突然‘辟拍’密响,人把红胡子钢剌般根根倒竖,双目如铃,巨口扁咧——有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模样凶猛之极。
‘白衫青锋’白泰山冷冷的道:“包老弟,不要冲动!”
七个字,像是七颗水珠子弹进了人们心里,蓄势待发的包魁,忽然大吼一声卸去劲力,恼恨得连连,往地下跺脚不休!
白泰山面朝燕铁衣,沉重的道:“燕朋友,你也是一方霸主,江湖巨擘的身分了,难道还不明白‘打人不打脸,揭入不揭短’的道理?”
燕铁衣平静的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白前辈。”
白泰山一时找不出适当的话来反驳,冠玉似的面庞上也有了愠色,他声音带蓍僵硬的道:“不要自视太高,燕朋友,普天之下,并非只有你一个人是‘唯我独尊’的!”
燕铁衣严肃的道:“多承教诲——幸好我自来未做是想。”
白泰山难堪的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方道:“锋芒太露了,你。”
燕铁衣一笑道:“我不得不说,这句话-非是对我最中肯贴切的批评。”
轿子里,贾致祥大声道:“好了,泰山,别和他净讲些废话,让我来同他说。”
白泰山一言不发,退到一边;贾致祥朝着燕铁衣叫:“现在告诉我,小怡人在那里?”
燕铁衣道:“‘鹤涎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