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或者这需要化多点时间。”
带着悲悯意味的瞧着江萍,燕铁衣道:“告诉我,你为了劝他当好,以前已花费了多少辰光?”
面容浮晕,江萍却不悦的道:“那是以前的事,一个人要从根本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
吁吁叹口气,燕铁衣道:“只有一点要提醒你,江姑娘,人这一生,没有多少光阴可供虚耗,瞬息间,便已走到尽头了。”
江萍恼怒的道:“你的方法倒是干脆省事,但你莫忘了,你要对付的人是我的弟弟,不是你的弟弟!”
漠然笑了,燕铁衣道:“老实说,如果我有弟弟若此,只有两种结局,一是这个弟弟早已不在,一是他早已脱胎换骨了,我断不会遗患迄今!”
江萍气愤的道:“你讽刺我。”
燕铁衣平静的道:“这也是告诉你一个必然的事实!”
小巧的鼻翅儿急速嗡合唇角在不住抽搐,江萍的眼眶又红了,她忍着泪,窒噎着道:“我从未想到……从未想到你是如此利嘴利舌……而你竟用你的利嘴利舌来刺伤我。”
燕铁衣没有生气,他温和又真挚的道:“江姑娘,你说错了,我这不是在刺伤你,我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兄弟好,否则,我大可置身事外,或尽表此“天官赐福”般的赞词,岂不是彼此顺心顺意得多?然而,这就失去朋友的立场与一个知交应有的态度了;我想,你宁肯要一个直率忠耿的谏者,而不甘取一个谄媚奉承的小人吧?”
江萍拭着泪,委屈的道:“但你一点也不让我。”
燕铁衣道:“原则上我是不肯苟同的,江姑娘,因为爱护的意义不是柔顺奉承,真理更不容私情来抹煞,忠言往往逆耳,可不是?”
江萍嗔道:“你又来了。”
燕铁衣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关于这件事,我已说了我想说的了,业已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