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道:“你当我含糊你?”
摆摆手,燕铁衣道:“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值罢了。”
宫不礼气涌如沟的吼道:“燕铁衣,不管你怎么说,只为了赌这口乌气,今天也要与你见个真章,分个高低,好叫你知道我姓宫的这几下子,是不是如你所说没有什么大不了!”
燕铁衣道:“那么,令高足与易连顺劫掳江萍的这笔帐,你又如何同我结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