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这么搞下来,那里还有剩余?我在‘姑子集’的辰光,身上业已不足十两银子啦。”
不禁呆了半晌,燕铁衣没好气的道:“你可真叫慷慨大方——那些珍玩古董以及字画呢?”
朱世雄哭丧着脸道:“全卖光啦,还有送人的,当然都是些急须变现求财的人。”
燕铁衣摇着手道:“这就令人‘作棘’了,道上规矩,输诚修好或赔罪求恕,先决条件便是理亏的,预为弥补已犯的过失至最低限度,流血剜肉,劫夺还原,这才能铺路免罪,什么都没有,光凭一张嘴游说,又如何叫对方接受?”
朱世雄——的道:“就是这话喽,所以……我才表明难以行通啊……”
燕铁衣头痛的道:“你在当初莫非毫未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能不能罩得住?就这样三不管的流水般舍去把银子做你的‘万家生佛’?”
朱世雄窘迫的道:“我……我以为没有什么,就和以前再一次的光景相同……”
燕铁衣道:“你说吧,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该怎么办?”
朱世雄耸耸肩,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老兄,我还有什么法子?姓姜的如果了得,我再到别处捞几票还给他,了却这段公案,他要等不得,我只有和他耗上,他人面广,手眼活是不错,我朱世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大家全卯起来,或者我占不了便宜,他也不一定稳吃。”
哼了哼,燕铁衣道:“可是你这一遭就栽了!”
自嘲的一笑,朱世雄道:“吃次亏学回乖,这遭是他娘是疏于防范,太信任别人,方才着了那厮的道,以后可不会这么简单啦,老姜宜要对付我,他可得缀上点功夫才行!”
燕铁衣接头道:“你是个直心直肠的人,朱兄,恐怕比不得姜宜的足智多谋,况且他人头熟,关系多,可以运的的力量广泛,在那一阶层几乎都能发展潜势,你只孤家寡人一个,虽是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