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好生难咽!」
燕铁衣道:「朱兄,你先听我说,事情的发生,有其理性的演变,决非盲目猜测,只凭一己的直觉便可获得正确的结论,你之所以躁急不安,乃是受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左右,实情不一定如此,是而我才劝你先静下来,在心平气和的状况下,分析行为的内涵,始较周到完密。」
朱世推沮丧的道:「我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大当家,看样子我们这一遭是白来啦。」
燕铁衣平静的道:「未必见得,你是否愿听听我的!」
摊摊手,朱世雄呐呐的道:「到了这步光景,大当家,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燕铁衣沉缓的道:「我判断,在我们到达之前,对方某些人已经押解着那票巨额银两离开了,因为照一般的夺镖习惯,在一笔买卖得手後,都会将财物移转到另一个早定的隐密所在,这样可以少掉很多顾虑,省去若干麻烦,他们这样做,乃是十分合理的。」
朱世雄无精打彩的道:「这个我明白。」
燕铁衣接着道:「我们二人前来索讨这笔银子,事先不曾透露风声,行迹又十分秘密,对方便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躲避我们,而是你所说的倪,贺等人故意施展拖刀之计,好使他们的伙伴从容逸去之言,就欠缺根据了!」
朱世雄似有所悟的点头道:「似乎有些道理。」
笑了笑,燕铁衣接着道:「换句话说,在我们到达之前,对方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来,甚至连我们是谁都不清楚,他们一切的行动上是预定的行动,我们扑了个空,只是恰巧遇在这个间隙上而已,否则,在我们收拾倪良与贺明仁等人之际,他们其馀的伙伴岂会缩头不出!」
朱世雄颔首道:「可不是?」
燕铁衣道:「我敢断定银子已经离开此地,除了按照这一行中人的习性判测之外,更重要的是,是我没有看到『紫帽儿』万时雨,『白环儿』鲍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