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靳爷总会有个耳闻吧?”
靳百器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道:
“三年以前,‘小刀社’劫走本堡插旗打印的一票红货,后来经堡主出面交涉,‘小刀社’又把红货送了回来,负责押货的两个人,好像就是你们二位?”
马脸蓦地址横了,那辛大无咬牙切齿的道:
“难为你还记得,姓靳的,江湖一把伞,许吃不许贪,我们‘小刀社’上线开扒,流血卖肉,好不容易才弄到那批财物,你们‘鹰堡’单凭一面破旗、两方印记,就他娘强行出头,硬把东西要了回去,还逼着我们专车专送,卑颜屈膝的求情告饶,我兄弟倒了八辈子邪霉,担了那趟差事,半生不曾有过的羞辱,全在你们‘鹰堡’受了!”
冯正乾也沉沉的接口道;
“姓靳的,三年前那一天,‘鹰堡’出面点货的人就是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那副趾高气扬、蛮横嚣张的德性,把我歌俩呼来叱去,连喝带骂,不但不给座、不给水,甚至正眼都不瞧我兄弟一下,我们是人,不是猪狗畜牲,你却几曾将我兄弟当人看待?这一口鸟气,我们业已整整憋足三年……”
靳百器七情不动,淡淡的道:
“好耐性,假如是我,恐怕一天也憋不住;借问二位,这三年中你们却是干什么去了?‘鹰堡’不曾移动,我也没有潜匿。”
冯正乾横肉累累的面孔涨成褚赤,他暴睁双眼,气涌如山:
“靳百器,你休要得了便宜便卖乖,你们‘鹰堡’上下,仗着人多势大,不仅横行四方,胡作非为,更恃强凌弱,鱼肉同道,老子们一时招惹不起,但却熬得住、挺得下,老子们眼看你起高楼,眼看你楼塌了,‘大龙会’烧光你们的寨子,生宰你们的活人,这就是现世报!”
靳百器不愠不恼,平平顺顺的道:
“难怪二位憋了三年的气、积了三年的怨都不敢稍有表示,今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