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就在他迟疑之间,大姑娘业已泪流满面,边喘边泣,边泣边求:
“请英雄救救我们这两个苦命的人……我们没有伤天害理,没有胡作非为……英雄啊,我们不该死,我们是冤屈的啊……”
年轻的小伙子趴在地下,以额触土,声音在颤抖中含着悲愤:
“替天行道,壮士本色,扶危济难,英雄肝胆,纵使相逢陌路,壮士亦不忍见死不救吧?”
靳百器尚不及表示什么,后追的两位已大步走近——他们不再奔跑、不再冲扑,他们只是大步行来,倒好像这双年轻男女经此一跪,他们便算泰山笃定了。
大姑娘悸惧地窒叫:
“英雄——”
伸手扶起了跪在面前的两人,靳百器沉声道:
“二位不用惊慌,待我问明原因,自有定夺。”
这一男一女立时手牵着手,瑟缩着躲向靳百器身后,靳百器站在他们前面,隐隐然变做了挡箭牌——他不禁有点懊恼,这算哪一门子:直到如今,他甚至尚不明白是怎么一码事呢。
大块头和那小个儿来在六七步外站定,双方这一接近,靳百器这才发觉两位仁兄的岁数都不小了,牛高马大的这个怕没有四十好几:小个儿的年纪更大,瞧那满脸皱纹、颊吊松皮,琢磨着不到六十,也必然在五十青春以上。
拱拱手,靳百器刚要开口说话,那大块头已经粗声粗气地拿了言语:
“这一双狗男女口口声声称你为英雄,我问你,你可真是个英雄?”
口气还挺冲哩!靳百器耸耸肩,微哈下腰,似笑非笑地道:
“我不是英雄,只算个落魄江湖的马浪荡,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大块头自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声,朝他同伴得意洋洋地斜乜了一眼,手拄寒光闪闪的丈八蛇矛,大马金刀的出声叱道:
“既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