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寻思了片刻,他始缓缓地道:
“本来,我想问一问你们被追杀的原因,只怕干涉隐私,二位不便启口,而济危助难,只是尽一个武人的本份,追根究底,就稍嫌逾越了,所以愿不愿意告诉我其中因由,但凭二位,我决不勉强。”
小伙子忙道:
“恩公对我们有续命超生之德,我们对恩公岂能稍有隐讳曲瞒?何况此事的前因后果,也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靳百器道:
“二位的大名是?”
小伙子恭恭敬敬地道:
“我叫牟鼎,这是我的,呃,好朋友官秋云——”
嘴里把这两个名字念了几遍,靳百器微笑着道:
“你们是好朋友?”
牟鼎点头道:
“是好朋友。”
靳百器又笑了:
“大概不止是‘好朋友’的层次而已吧?”
官秋云脸庞绯红,羞涩的低下头去,牟鼎却大大方方地道:
“恩公明鉴,我们的确不止是朋友关系而已,只是名份未定,我一时找不出个适当名词来形容,情急之余,就拿朋友来涵括了……”
靳百器道:
“牟鼎,你的口才不错,无论在何种境况之下,都能言谈便给,有条不紊,换了个人,还真没有你这样的反应呢!”
牟鼎有些腼腆地道:
“恩公谬誉了,我哪里说得上言谈便给、有条不紊,仅是小时候见过的场面不少,且皮厚胆大,不识深浅,才敢随口胡诌……”
靳百器道:
“不要开口恩公,闭口恩公,俗气不说,我也承当不住,牟鼎,我姓靳,叫靳百器,拿你我的年纪相比,我看你就是叫一声靳大叔,亦不为过。”
牟鼎立刻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