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叔,当然该称靳大叔,就以家父的岁数来说,怕也长不了大叔几岁……”
点点头,靳百器道:
“那我就更不必客气了。”
牟鼎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在一侧轻重垂脸面的官秋云,搓着手道:
“在靳大叔面前,我是有什么说什么,那莫远和戴玉魁之所以苦苦追杀我与秋云,只因为我从戴玉魁手里救出了秋云……”
靳百器不解地道:
“姓戴的莫非对官姑娘有所虐待?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靳大叔,秋云,呃,是戴玉魁的第四房妾侍……”
靳百器颇感意外地道:
“第四房妾侍?只她这个年纪?戴玉魁又有多大岁数?我看不到六十,也差不多了吧?”
官秋云怯生生地插进来道:
“老爷他——不,我是说戴玉魁,今年恰满五十七了……”
摇着头,靳百器道:
“真是作孽,一大把年纪,什么女人不好挑拣,却偏偏糟蹋人家嫩蕊似的小姑娘,难怪这家伙号称‘欢喜君子’!”
牟鼎道:
“戴玉魁的贪淫好色,在‘梧州府’地面上是出了名的,仗着有财势,不知玷污了多少人家的好女儿,苦主们在他的财势压迫之下,便有冤屈,亦无处投诉,譬如说那莫远,就是跟随在戴玉魁身边,混吃混喝外带跑腿助威的奴才,戴玉魁五十好几了,除开家里蓄养着一妻三妾之外,与他广结露水姻缘的尚不晓得有若干,但凡稍具姿色的女子,他一见就挪不动腿,千方百计,非要弄上手不可……”
靳百器道:
“那么,官姑娘也是慑于姓戴的淫威,在不克抗拒的情形下,才跟了他做妾侍?”
不等牟鼎说话,官秋云已急切地道:
“还不止这么简单,靳大叔,我被收做四房,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