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迟疑地道:
“瞎子,你——真还行吗?”
仇吟松嘶声大吼:
“我怎么不行?就算要死也是我先顶在前头,你含糊什么?”
金花双手用力往裙摆上揩擦,脸色白里透青:
“就听你的——”
仇吟松蓦然狂笑起来:
“好金花,到底不愧是我的老伴当,你放心,只要我们两个配合得宜,像往常一样按步就班,我包管姓靳的是死定了!”
金花喃喃地道:
“我……我准备好了,瞎子。”
仇吟松的双肩突兀耸起,双手撑地,架势好像待要往上挺立。
但是,他并没有真正挺立起来。
他这样做,只是一种姿态,佯装以引人错觉的姿态,他的青竹棒猝向斜伸,并同时奋力上挑——金花的双足已在青竹棒斜伸的一刹踏上,因此竹棒上挑,她的人便飞弹而起,以比寻常快上几倍的速度扑向靳百器。
金花的手中,不知何时已握有一柄前锐后丰的钢锥,锥长不及两尺,通体黝黑乌亮,她在这种快速冲刺下挺锥袭击,莫说只是个人,哪怕一头象也能叫她刺穿!
如果一戳而中的话。
靳百器霍然身形半旋,大砍刀由下往上,以斜角方向探劈,一刀出手,光华如带,炫灿的刀芒仿若水银四溢,寒波涌扬,但闻“呛”声脆响,金花整个身子已震起七尺,翻跌五步,她人未沾地,尖声狂喊:
“玄字点——”
仇吟松形随声动,青竹棒倏颤横抬,正巧迎住了金花的下跌之势,又兜腰将她撑升丈许,时间位置拿捏之准,真是匪夷所思!
金花人上半空,尖声再叫:
“打天字点!”
“点”字甫出金花口唇,仇吟松一个倒翻人已跃至右侧上方,挥棒如电,暴砸狠戳,攻击的角度,竟恰好是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