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道:
“把人马凋集到另一个战阵去了?二当家,你的意思是指……?”
靳百器喘息着道:
“‘近安城’……明堂,我是指‘近安城’,老孟和胡甲去的地方!”
脸色倏变,范明堂脱口惊呼:
“糟了!”
靳百器等到呼吸稍平,始怆然低语:
“但愿我的估算错误;尽管我们早先所得的消息,已对老孟那支队伍颇为不利,却仍还抱着一线希望,而如果我的臆测是实,老孟他们的生机就十分渺茫了,恨只恨我们却难以插手相助……”
范明堂又是悲愤,又是迷惑的道:
“二当家,‘大龙会’原该冲着我们几支人马布阵对仗才是,因为主力在我们这里呀,为什么竟舍本逐末,反向着老孟他们去大费周章?”
靳百器苦涩的道:
“我在想,他们可能认为靠着铁家兄弟,靠着那一堆火药,已足够将我们收拾干净了,对付老孟的人,仅乃手段上的变换运用而已……”
范明堂咬牙切齿的道:
“‘大龙会’上下,全是一干刁狡阴毒的杂碎,天打雷劈的恶畜,他们好狠、好奸、又好卑鄙,利用形势制造混乱、散布谣言,使我们中计受骗,误入歧途,一步错,满盘输。二当家,我们上当上惨了……”
摇摇头,靳百器沉重的道:
“错是错了,却不见得已经满盘皆输……明堂,我们还有人,还有匡复的力量,除非‘鹰堡’所属全已死净灭绝,便仍有血债血偿的机会,但得一口气在,必不与其甘休!”
是的,但得一口气在,必不与其甘休;范明堂望着神案上的一灯如豆,心里却莫名的起了一阵悲哀,此情此景,壮志何堪?
整整躺了十五天,靳百器才能勉强起身行动,但仍然形色憔悴,精气虚浮,走几步路还得用拐杖支撑,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