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稍停动手,正同瓮中捉鳖,合着半支不漏那句话了……”
连连点头,牟长山也笑道:
“我们是有备而来,不但有备而来,且是全力施为,秀老,在这种情形下,如果还踹不了‘黑巾党’的锅,岂不是白混了?一朝下手,要叫他们半支不漏是不敢说,至少,决不会漏多了。”
端木英秀道:
“一般来说,在交锋过阵之前,待要蕴蓄的就是一股气、一股势,气足势定,劲力自盛,如今尚未接战,我已自觉气势两旺,跃跃欲发,长山,今天晚上,八成有对方受的!”
转过目光,牟长山笑向靳百器:
“靳兄,你是否也有秀老所说的这股气势?”
靳百器平静的道:
“夜来之战,应该胜算在握,正如长山兄之言,我们是有备而来,更且全力施为,‘黑巾党’不比‘大龙会’扎实,土崩鱼烂,似可预见!”
说到这里,他反询牟长山道:
“长山兄,有关‘黑巾党’那位二瓢把子常旭的情形,长山兄知道多少?”
牟长山道:
“未悉靳兄要问的,是常旭的什么事情?”
靳百器低声道:
“譬如说,他的武功。”
牟长山道:
“据我所知,这姓常的天生一把好力气,有举鼎裂碑之能,擅使一柄八十余斤沉的钩镰刀,冲锋陷阵,勇猛无比,是一块典型的外功料子……”
冷哼一声,端木英秀道:
“力气大并不代表修为精,山猪野牛不也有一身好力气?到头来却只得清墩红烧,祭了人们的五脏庙——斗力者,匹夫之勇而已!”
靳百器笑了笑,道:
“对付这种粗悍之辈,亦不能掉以轻心,此等人一旦到了关节上,极易丧失理智,蛮干一通,往往便将形势弄得难以收拾,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