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臭,正应附合那‘声名狼藉’四字,不少人想活剥二位,如今遇上金大爷,约摸着明年今日,就是二位的忌日了。”
来如风贝齿微露,一声冷笑,道:
“姓金的,听你这么一说,好象我二人今日死定了!”
金大山尖嘴一咧,道:
“只要是金大爷替他送终的人,至今还未曾见过一个活在这世上的。”
来如风双手叉腰,缓缓的道:
“很好,既然你姓金的一心要我二人的命,我们也要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到底,其结果,就是要搬倒一方,当然这就要看谁的能耐高了,不过……”
“你不用不过了,金大爷最讨庆耍嘴皮子的,何不省省力气,放手一搏,看谁能把绝活发挥到淋漓尽致,然后做一番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的如意壮举!”
来如风指着金大山对树根上坐着微闭双目的钱如土道:
“我操,钱老你听见了吧,这可是一段慷慨激昂,气壮山河的豪情大话,只是吓人不倒,嚣张有余。”浅浅一笑,来如风踏前一步,又道:
“听口气,你姓金的成了黑道中卫道之士,英雄自居了,娘的,关洛道上独行大盗,也配谈英雄胆壮士义,说穿了,你姓金的还不是企图染指‘天竺佛’,我问你,欧阳壮把你找来当打手,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金大山冷然暴射着炯炯目芒,看上去比鹰眼还要冷凛,嘿嘿笑声,全由鼻孔中挤压出来,道:
“小子,眼看着你与道上的恩怨,就因你的死而一了百了,却不料临死还要翻动你那莲花般的巧舌。”
来如风正要开口,突然发现钱如土已鼾气大作,不由一笑,道:
“闲言表过,咱们也该言归正传,你阁下打算是要我的命,看样子就算我把腰包所有银子奉献出来,你也是不会放我一马的,可是我就不同了,当然这是有其一定的原因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