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鸭。”耸肩一笑,柳半楼道:“张姑娘太客气了吧?我看姑娘的胆子够大的了!”张培兰道:“怎见得?”柳半楼道:“自在下来此,就只有姑娘一人在此,三五十里之内渺无人迹,单男独女离群独处,姑娘却一直未显示畏惧的样子,可见张姑娘太过自谦了……”仰仰头,她道:“随便你怎么说!”柳半楼道:“张姑娘,在下决定留宿一夜,请姑娘给准备一个房间。现在就请姑娘带我去看看房间如何?”张培兰故意带他绕路走,以免他发现这些竹子搭成的简陋小茅屋中,还有其它客人居住着。她把他带到距高凌字较远的一问,而且到前面去不须经过高凌宇那间的门外。
她推开竹胚编成的门,道:“就是这一间吧!通通一样,也不必挑捡了!”哪知柳半楼看了一下道:“张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下花了钱住房间,当然要选一间自己当意的,这一间太靠后边,不大安全。”冷冷一笑,张培兰道:“原来柳大侠的胆子也很有限哩!”柳半楼道:“不怕你见笑,在下虽是个大男人,胆子却很小,这可能和自幼被父母溺爱,以及姊妹太多,常在女孩堆中有关。”他逐屋打量,来到这一间撩开门帘,道:“张姑娘,这一问多个门帘,苍蝇及蚊蚋不得而入,而且比较接近前面,我看就选择这一间好了!”说着探进头来,和高凌宇四日一接,道:“这位兄台是高凌字倚在床上道:“在下今天晌午来此,由于受了点风寒,只好在此休养一二日待身子复原了再走,兄台也是住店的?”眼珠疾转,柳半楼道:“小弟本要过河,到百里外的表舅家去探亲,因牲口太疲累,不忍再继续赶路,只好在此迁就一夜。”高凌宇不再说什么,因为门外的张培兰在催着道:“柳大侠,你这人也未免太自来熟了吧!这位客人需要休息,你还是回到自己的房中去吧!”柳半楼道:“这位兄台贵姓大名?”高凌宇道:“小弟高凌宇。”柳半楼道:“莫非就是武林盛传的‘白骨断肠刀’?”高凌宇道:“正是区区,不过